小脸了,黑眸深了深,越加专注。
他想,水翎羽在梦里都想如此坦然地面对他?是身体的一个本能?
实际上,她喜欢自己?
就在唐鹤涵想伸出手去触碰水翎羽的脸的时候,那对羽睫颤了下,他立刻坐回椅子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睁开眼的水眸。
一看到他,就是慌张不安。
“大哥有没有说过不允许受伤?”
“我不小心摔的。”
“不服气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水翎羽一惊,眼神乱闪着。
“身上再添疤痕,大哥就让羽满身是伤。”唐鹤涵冷冷地说完,站起身,挺拔笔挺的身型强势的压迫力在空气中散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