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涵的冷厉眸光转过来。他就应该在那天晚上弄死这只猫,就像水翎羽一样!
省的麻烦!
“大哥,我现在就去拿!”然后水翎羽移向羽毛,抱起它,再移向房门。
唐鹤涵看着水翎羽落荒而逃,不认为水翎羽会回来。
唐鹤涵也没有急着处理自己的伤口,在沙发上坐下来,任伤口流血。
这点伤算什么?他伤的已经够多了,是不是已经麻木?
或许伤让他麻木,但是对于来给他疗伤的人,却让他发愣。
看着水翎羽拎着医药箱进来,想着,她又要多管闲事?
看来她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了。
唐鹤涵坐在那里没有动,看着水翎羽垂着视线开始给他上药。
不是感觉不到她的紧张,明明紧张还要自作主张地给他上药。
就不怕上好了药,他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么?
那么近的距离,唐鹤涵都能闻到水翎羽身上好闻的味道,和香甜的呼吸。
唐鹤涵的意识有点走神。
“大哥,这个药膏要每天擦,伤口会好的快一些。”
被拉回神的唐鹤涵不高兴,鹰隼般的黑眸看向水翎羽,那压迫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