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!”唐鹤涵唰地一声抽出腰间的真皮皮带,直接抽向水翎羽的腰间——
“啊——”水翎羽痛得大叫,身体立刻以保护的姿态蜷缩着,瑟瑟发抖。
眼泪狂涌,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,哪怕如此,唇瓣还在颤动,勒得没有半丝血色。
唐鹤涵铁钳般的手卡住那因痛皱眉流泪的脸,黑眸锋利凶残:“还跑么?嗯?”
水翎羽只剩下带着喘息的哭声,说不出话来。
“要我说第二遍!”
“不……不跑了……”水翎羽颤抖着回答。
“没关系,只要羽承受得住逃跑的后果,可以继续。”唐鹤涵阴鸷的声音砸了下来。
声音狠戾,手上紧握着皮带,因为用力而手背上青筋扭曲。虽然如此可怕,但是唐鹤涵的手在颤抖,很轻微,可肉眼看得明白。
特别是看着水翎羽害怕哭泣的样子。
既然害怕,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?甚至人都回来了,为什么还要走?就那么不想看到他?
唐鹤涵愤怒地甩了手上的皮带,没有了第二下。
掀开了水翎羽的衣服下摆。
一条长而血红的伤痕赫然入目,在那白皙粉嫩的皮肤上很快就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