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碎的脸颊,那力气大到真的要将她捏碎:“贱人!居然对我下药!”
“唔!”水翎羽痛得身体发颤,眼里很快聚集着泪水。
他没有想到水翎羽会对他下药,而且是用这样的方式。
不对,这不是她的主意,是谁的?安落心教的?
晕眩感猛地袭击,唐鹤涵的手松开,撑着额际,似乎要将那晕眩感给扼杀。
而一放手,就感觉到水翎羽要逃跑。
唐鹤涵另一只手一把拽过,粗暴地将她摔在沙发上——
“啊!大哥……”
“知道我是你大哥?羽,你想做什么?嗯?”唐鹤涵的视线模糊的时间越来越长,恐怕连走下甲板去叫人都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