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细如蚊吟的声音：“……是。”
唐鹤涵感到心脏往下沉，好像下面是个无底洞，一直沉着……
“大哥应该去陪着费雪，让司机送我回去。”
唐鹤涵的黑眸微敛，掩饰着冷冽深沉的目光。
随即他什么都没说，转身朝一旁的书架走去，然后拿出几幅画放在了桌面上。
“如果再用这几幅画来威胁你，是不是显得不够新鲜刺激？”唐鹤涵微微偏过脸。
说他卑鄙么？
不，就算水翎羽那样说，他想要侵略占有的心不会削减丝毫。
再说了，水翎羽从进入唐家就在害怕他，他何须感到惊讶。所以，他也要让水翎羽认清现实。
“这些画，羽可以全部拿回去，留在自己的身边。大哥只想告诉羽，只要羽想要的，不管是什么东西，大哥都可以帮你实现。除了一样，自由。”
看着水翎羽颤抖的眼神，唐鹤涵继续说：“让羽住在出租屋，已是大哥的极限。”
“如果……如果不愿意呢？”
“那大哥只能废了卫擎风了。”唐鹤涵轻描淡写的一说，却透着可怕的阴冷。
让人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