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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!不,唔!”
这就是最好的麻药了。先将水翎羽吻得晕头转向,再下手会更轻易些。
霸道的舌头,又深又猛地吮吸着水翎羽天鹅绒般的小舌。
汲取她的氧气。
很快,挣扎的身体就软了下来。在她快要窒息时,唐鹤涵才放开。
水翎羽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,清澈的瞳眸闪烁着水雾,加上红肿的唇瓣很是楚楚可怜。
唐鹤涵看着,在她没有回过神时,直接下手。
“啊……”水翎羽娇弱的细吟。
等她清醒过来,唐鹤涵已经上了手。而水翎羽肯定是不敢动的,唐鹤涵料定人的心理。
就像是一把刀压在大动脉上,没有割开的那一刻,是不敢动的。
“大哥……”
“痛么?”唐鹤涵一边给纹着,一边观察水翎羽的脸色问。
其实不问用,也知道她能接受这个度。
如果太痛,唐鹤涵怎么也不可能会给她如此纹。
“快点……”
“好。”唐鹤涵声音低沉温和。
含笑的眼神开始专注手上的动作。
如此配合下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