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而她怎么能够和一个神经病讨价还价。
可是如果不说,她又该让谁来解雇她?
她不想和妈妈在家里吃饭的时候,那些黑衣保镖再次出现。
而从雷深的话里可以听出,她这样的生命随时随地都会成为他杀戮中的一个。
木暖心被吓得只剩喘息。
“想死,我有一百种方式。”雷深说完,就松开了她,然后他就进了房间。
木暖心站在原地大口喘气,似乎呼吸现在才开始顺畅。脸颊的痛还残留着痛。
她缓缓蹲下身子,将地上的药盘和盒子捡起来,无力地离开房间。
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,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坐在床沿。
辞职是不可能的了,除非她死在雷深的手里。
就在她为自己的绝境头晕脑胀时,房门敲响。
“请进。”木暖心说。
进来的是穿着护工制服的女人,眉眼里里外外都带着好奇,还有打量。
“我是这里的护工,叫南芝,照顾一个老年痴呆的病人。”
木暖心对这里人生地不熟,她并没有那么排斥眼前的南芝。就算那眼神有着想挖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