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任何人待在他身边,生命都是岌岌可危。
木暖心看到一个人被如此残忍地对待,心里又怕又难以接受。
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还如此淡定……
雪茄摁灭了,才拿开,扔在地上。
男人凄惨地叫了声后就忍着了,可他脑门上一个血红的窟窿,看着特别的慎人。
却怎么都没有雷深这个人的阴沉暴戾到类似扭曲的行为慎心。
“刚才说了什么,再说一遍。”雷深直起身,靠在沙发背上,就像只慵懒的野兽,深藏着他的危险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那男人哪里还敢说一个字,结结巴巴着。
“说不出来?”雷深淡淡地一问,却让振动的空气瞬间凝结,地上男人的身子抖地更厉害了。
这时,木暖心端着药盘走进去,低垂着视线走到雷深的面前:“首领,用药的时间到了。”
雷深锋利的视线转向她:“谁让你进来了?”
“首领,用药的时间到了……”木暖心重复了同样的话,声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。
因为她自己也心虚。
进来不仅仅是自己的本职工作要按时送药,还是……不想看到这里出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