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针不会有副作用?”
甘宁宁认真地啃着手里的苹果,敷衍道:“我自己感冒也是这样治的。”
那你真是命硬啊,小胖子!
萧爱月无言以对了,她无力的挥挥手,转头问东文江:“我怎么了?她怎么在这里?”
“你发烧,我本来想叫救护车,结果甘医生打电话过来,说要谢谢你那天开车载她。”东文江给她端了杯水,像是想到了什么,又回头抱怨了一句:“甘医生,你不是说你是医生吗?”
东文江对甘宁宁骗他的行为始终耿耿于怀,甘宁宁可能是心大,没发现他对自己有了意见,她扔掉手里的苹果核,走到萧爱月的身边,低头看了她一眼:“没事了,我等会给你开点药。”
“你还想开药!!”东文江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炸毛了:“侬行行好吧,别瞎搞了。”
甘宁宁不服气地叫道:“我大学主修的是医科。”
“可是你现在是兽医。”东文江像揪小鸡般,提着甘宁宁的卫衣帽子把她拉离了萧爱月的床前:“你朋友还在外面等你,你不要走了吗?”
“啊,孟念笙。”经他提醒,甘宁宁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在客厅里等她的女人,她挥起爪子拍了几下自己圆鼓鼓的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