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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含烟,你不要逼我!”
“路是你自己选的,本宫从来没有逼你,”澹台含烟眯了眯眸子,微微浅笑,“若是你不再惦记着你的‘歌儿’,本宫可以既往不咎,并且助你一臂之力,若是你仍然执迷不悟,本宫也没有必要再帮你了,本宫得不到的东西,一定会毁得干干净净!”
宋世林沉默了下来,没有再说话。
疲惫就像是一道枷锁一样,戴在了他的身上,二十岁的心被世事风化苍老,斑驳不堪。
这一刻,他恨澹台含烟。
恨她斩断了他唯一的退路,事到如今,西凤国的人很快便会查到他的身份,除了背水一战,他别无选择。
阳光下,他张开五指,风从指间吹过,就像那些呼啸而过的青春。
中午皇甫烨和慕凤歌去了外面吃饭,吃了饭回来之后,比赛还有半个时辰才开始,两人便各自回了住处休息。
小睡了一会儿,再次回到先贤广场,广场上的人比上午来得更多了。
此时还是三伏天,天气十分炎热,一个得了怕光症的病人躺在一处搭建好的窝棚下,罩着一件漆黑的斗篷,浑身遮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了一双苍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