瞟了她一眼。
算了，不跟他计较，这种人真的没办法做朋友，慕凤歌暗想。
“我那是不要脸吗？我那是开源节流！开源节流你知不知道？光是节流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，所以我要开源啊，不从别人身上捞金，我能养活我自己？我还能没事送你点东西？”
“你就冠冕堂皇吧，”青十三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，“说起那沈玉兰，她确实是有点问题，她上一场比试的时候，我刚好路过格斗场，去看了一眼。”
“发现什么了？”
青十三摇了摇头，叹了一口气：“她也只能风光一时，长久不了。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圣兽的气息，这只圣兽应该是她家族给她送来的，趁着圣兽重伤的时候，以一种古老的禁咒，给一人一兽签订傀儡契约。签订了傀儡契约之后，主人可以发挥妖兽的全部实力，主人所受到的伤害，也会由妖兽承担。”
“简直就是灭绝人性！”
“灭绝人性？这就是人性！”青十三嗤笑一声，“她那妖兽本来就受了很严重的伤，如今又被沈玉兰拉出来连翻车轮战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，简直就是恶性循环，那妖兽活不了多久的。”
“简直就是造孽啊，”慕凤歌叹了口气，有些心疼那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