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慕凤歌呵呵了两声：“我不是鬼魅，我可以过来吗？”
土拨鼠少年有些警惕，犹豫了片刻后点了点头。
慕凤歌走过去，伸手碰了碰土拨鼠的肩膀。
她的手居然穿过了土拨鼠的肩膀，仿佛土拨鼠是一只鬼一般。
慕凤歌脸色微变，土拨鼠也吓到了，伸手去摸慕凤歌的胳膊。
结果，他的手也从慕凤歌的胳膊上穿过去了，仿佛慕凤歌也是没有实质的鬼一样。
“你……你是什么鬼？”土拨鼠吓得快要哭了，“娘……娘我遇到鬼了……”
“你看到的是未来的我，我看到的是过去的你，这里的不同时间的空间重叠了，所以我们彼此都不能摸到。”慕凤歌沉吟着说道。
“这里是时间接口吗？”祁御问道。
“不是，这里过去与未来交汇的地方，”慕凤歌觉得脑子里十分混乱，“让我想想，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“一维是点，二维是面，三维是立体，四维是时间，五维是空间……我明白了！”慕凤歌激动地大喊。
“你明白什么了？”祁御被她吓了一跳。
“如果把一只蚂蚁，放到一张纸的这一端，会如何？”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