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只是觉得好玩嘛……”纯黑垂下了小脑袋。
萌白一言不发地变出了一只透明果,纯黑一口就将果子吞了下去。
慕凤歌将两只小家伙塞进了乾坤袋,不一会儿,两只小家伙全部都变成了透明的物体,从乾坤袋里爬了出来,蹦蹦跳跳地朝那些官员家的库房奔去!
半个时辰后,澹台疏瑀急匆匆地来了,即便衣冠楚楚,面上也难掩狼狈之态。
“慕凤歌,你别给本王太过分!”澹台疏瑀一见到她,立刻抛却了身为王子皇孙的矜贵,言辞激烈。
“你还有半个时辰骂!若是半个时辰之内,你做不到从郡王府三跪九叩到帝凰学院门口的话,那你就一个人在京城衙门口等到死吧!”慕凤歌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,慵懒地说道。
这几日刚下过大雨,青石板地面上的水迹还未完全干涸,京城一片凄寒之色,好似寒蝉最后的哀歌。
在这一片湿润与萧瑟之中,慕凤歌一袭红衣如火,在秋风与落叶中微微摇曳,是这片苍凉的冷色调中唯一的亮点,如同荒山里的一丛生机勃勃的红色野菊,映着太阳浅淡的颜色,比湖面闪耀的金波更加夺目。
与这样明艳的慕凤歌比起来,哪怕澹台疏瑀穿了一身黑紫色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