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帘,进入寝殿的时候,祁御已经醒了。
“祁御宝贝,”慕凤歌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坐到了床沿,将床帘用一只银钩勾了起来,“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啊?我还想着,要是你现在没醒,就给你来个吻,让你在甜蜜中醒过来呢!”
祁御别过了头,苍白的脸上染起了一分淡淡的红晕,好似晨曦中带着朝霞之色的白牡丹一般。
“不要胡说。”
“我胡说什么了?”慕凤歌凑了过去,凝视着他浅淡的瞳孔,逼得他连连后退,直到后脑勺磕在床头,慕凤歌与他的距离很近,近的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。
如此近的距离,能让慕凤歌更仔细地打量着他。
虽然因为中了毒,祁御的身体虚弱了很多,有一种病态的感觉。
但是这种病态的苍白,反倒使他显得更加不染尘埃,好似白梅上的一抹寒雪,清冷中带着惑人的幽香,冷得勾魂。
祁御的容颜带着一种干净的精致,好似寒冬腊月的北方一般,山舞银蛇、原驰蜡象,万物在冰雪的世界里美丽到了一种令人惊叹的地步,纯白在这个世界里肆意地彰显着它的无双的美丽,美丽到了一种凛然而高贵的地步。
“祁御宝贝呀,你现在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