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摇了摇头。
“有何不一样？子非鱼，安知鱼之乐？”
“都说感情之事，没有值不值得，只有愿不愿意。但人生在世，做任何事情都有所求，活在尘世中的人，谁也无法逃开七情六欲。我在学生会的时候，曾偶然听人说起过林安莘和姜采薇之间的关系。听说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，从小一起长大，感情极好，直到后来姜采薇进了学生会，两人的感情才渐行渐远。姜采薇是一个凉薄之人，林安莘则不然，这个人活的太真，很真实也很天真，她固执地守着心中对友谊的那一份忠诚，并且愿意为这份友谊付出任何代价。但姜采薇现在真的还把她当成朋友吗？”
圆通大师沉默了。
“我不相信这件事情姜采薇事先不知道，或许这件事情最初就是姜采薇授意的，我从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人心，但我依然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，虽然这看起来很矛盾。”
“你是一个大彻大悟之人，”圆通大师微笑了起来，目光十分和蔼，“如果你能心如止水，倒是很适合修炼我们梵音宗的功法。”
“所以，大师现在还要拦着我吗？”慕凤歌也笑了起来，午后的阳光透过栎树层层叠叠的叶子，洒落在她殷红的嘴角，灿烂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