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水。
“友尽！”
慕凤歌直接掐断了与他的联系，跟他也没法好好聊天！
尽管慕凤歌很想找个人来讨论一下目前的状况，但是无奈自己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，也就只能悻悻地放弃了。
屋外，雪落京城。
帝夜煌在雪中独酌，那些雪花从灰黑的天空飘落的时候，自动避开了他的周身，缓缓地落在地上。
梧桐树叶影幢幢，叶间一灯微亮，落下了点点昏黄的光芒，静谧无双。
帝夜煌将杯中的温酒喝了下去，指尖微微一勾，扯来一缕魂魄。
陈灏达刚死不久，魂魄还没有完全消散，很清醒地存留着不少记忆。
见到帝夜煌的那一瞬，陈灏达害怕得浑身发抖，身上幽幽的鬼火不停地颤抖着，仿佛随时都会熄灭。
“帝公子，饶……饶命啊……”陈灏达跪了下来，涕泗横流。
他都已经成了鬼魂了，帝夜煌都能瞬间将他的魂魄勾来，那么他岂不是轻易就能让自己魂飞魄散。
“谁杀了你？”帝夜煌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酒，没有看他一眼，一股上位者的霸气令流连在他身边的雪花微微旋转、战栗不已。
“我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