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两层皮肤。
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到向她的脖子，在她的脖子上找了很久，终于找到了面具与皮肤相接的地方，将她的那张人皮面具撕了下来。
这一瞬间，仿佛连月亮的光辉都明亮了几分，眷恋地流连在了她绝世的容颜上。
这一刻，他的呼吸停止了。
面前的少女脸色苍白地躺在雪白的沙滩上，容颜精致地穷尽语言都难以描述，胜过最美的诗歌、最动听的音律、最复杂的建筑……
她就像是月光女神，在一个宁静的夜晚，沉入海底，沉入他的心中。
他虔诚地将她从是抱起了一个珍贵的宝贝。
曾经，他是妖域的妖王，见过多少沙漠狐族的美人？
可是没有一个沙漠狐族的美人，有眼前的少女的容颜的万分之一。
哪怕是黄狐女神陨落之后，妖域的第一美人徐语孜，在她面前也丑得像是村姑一样。
他当过几千年的妖王，却不知道世上竟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，国色天香、倾国倾城、风华绝代……用这些词来形容她，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如果他还是妖王，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立为妖后。
只可惜，一切都成了“如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