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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告诉我，你为什么叫鬼医吗？”慕凤歌勾了勾唇，鲜红的衣袂在晚风中飘飞，周围是低矮的树木、层层山峦。
“救一人，杀一人。”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，”慕凤歌点了点头，“学医本就是为了悬壶济世，治疗世人，你为什么要救一人、杀一人呢？”
“为了保持平衡。”
“真是可笑，善恶终有报，天道好轮回，不信抬头看，苍天饶过谁？哪轮得到你做审判世人的大判官呢？你救了一人，又要杀一人，等于是在杀生，因为，别人若是不来找你治病，去找别人治病，或许也能治好，而且还不用为你去杀一个人，”慕凤歌摇了摇头，“我不能教你这套针法，因为会害了别人。”
“可是你不教我，如果有其他人遇到了这种情况，又恰好没有找到你，只找到了我，岂不是在我面前等死？”鬼医不服气地说道。
“那只能算是他运气不好了，至少无辜的人，没有因此殒命。”慕凤歌淡淡地说道。
“要怎样你才肯教我？”鬼医追问道。
“很简单，从此只救人，不轻易杀人，至少，不能杀好人，只能杀大奸大恶之人。今日交了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