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！
华雄吐出的白沫，已经被别人给擦干净了，但是他嘴巴大张，能吞下一只鸡蛋。
黑天鹅思考了一会儿，蹲在了他的脸上，在他的鼻子上拉了一堆粪便，直接堵住了他的呼吸。
黑天鹅认真地打量着他的脸，等了好半天，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，不禁觉得有些疑惑。
这样都没反应？
难道他不觉得很臭吗？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自己的粪便味道了，面前这人跟自己的粪便亲密接触，臭味全部被吸入了肺中，这都能忍？
就在黑天鹅仔细打量华雄那张脸的时候，周围的兄弟们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，齐齐看向可怜的华雄。
明明应该同情华雄才是，可是他们竟然觉得很好笑？
不行了，要憋着！可不能幸灾乐祸，华雄作为唯一一个真的晕了的镖局成员，可是他们的好兄弟啊！
黑天鹅思考了一会儿，两只脚蹼往下移动了一点，蹲在了他的嘴巴上，然后……
“噗！”
响亮的声音荡漾在整个院子内，其他偷看的兄弟们差点笑出声。
可惜华雄是真的晕了，他不知道自己张大的嘴巴里堆满了黑天鹅的排泄物，因此也没办法做出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