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的内容为接经续脉,请两位参赛者做好准备。”
悬壶堂又出来了一个修为较高的打手,他让两个小药僮躺在了病床上,然后精确地断了两个小药僮右手的经脉。
“付大人,你们悬壶堂除了用这种残忍的方式,就没法准备伤患了吗?”慕凤歌冷笑了一声,端着茶杯的手,捏紧了茶杯的杯盖,差点将杯盖给捏碎。
“慕姑娘,你咋能这么说呢?医学的进步本来就是建立在鲜血和死亡上的!没有伤患做研究,医学哪能更进步?为医学献身的药人还少吗?砍断别人两只胳膊怎么了?废了别人两只手上的经脉又怎么了?俺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付亚杰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在第二场针法比赛结束了之后,第三场针法比赛就没必要再开始了,免得让你们药堂的小药僮活受罪!”慕凤歌将茶杯扔到了一旁的桌上,唇边的笑容透着一股彻骨的冷意,似眯非眯的眸中满是嘲讽。
“你这是怕更多的暴露出宁染汐的真实水准,怕观众们知道宁染汐第一场针法比试之所以能赢,全是因为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吗?慕姑娘,俺们要实事求是,不要刻意强求。一时的刻意强求,或者可以换来虚假的荣耀,但是假的真不了,真的假不成!你这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