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食色性也嘛,”慕凤歌朝他眨了眨眼睛,“我要是对你没了‘性趣’,那你才应该觉得焦灼万分呢。辛苦你了,帝夜煌,来,我来喂你吃点东西!”
其实说白了就是她自己想吃,因为帝夜煌对于这些食物并没有多大的兴趣。
一桌盛大的美食摆在了桌上,慕凤歌果然很尽职尽责地喂帝夜煌吃了不少美食,当然,后半部分还是他在“伺候”她吃东西。
戌时,江南悬壶堂总部。
用了晚膳之后,付亚杰又把悬壶堂江南总部的一些高层召集到了一起,打算开个剪短会议。
大堂之中,一盏盏灯笼里跳跃着昏暗的光芒,照耀在黑色的家具上,显得肃穆而又阴沉。
付亚杰坐在几盏灯笼下面,棱角分明的脸在昏黄的光芒下半明半昧,像是灵堂里摆放的纸人一样,透着几分阴森。
“这几日的比试,出师不利。”付亚杰拍了一下桌子,板着脸说道。
桌子上的茶盏发出了哐当一声脆响,几滴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。
众人屏息凝神、低眉敛目,俱是不敢说话。
“怎么?都不敢说话了?俺们是一个集体,集体讲究团队效应,要是一出事大家全都撂挑子不干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