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的时候,眼中闪过了一抹惊讶之色。
付亚杰站起来说道:“路大师怎么来了?”
“怎么?难道我还不能来了?”尽管江南悬壶堂总部的高层们不敢对她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,但是她还是怀疑众人在心中埋怨她、嘲笑她,因此,她的脸色非常难看,“商议要事,怎么不叫上我呢?”
路回春语气不善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尴尬了起来,明明大家之前并没有刻意针对她的意思。
付亚杰笑呵呵地说道:“这不是怕打搅了路大师养伤嘛,路大师明天还要替俺们悬壶堂继续去跟慕凤歌比试,自然要好好休息,不能太过操劳,俺们哪敢拿这些劳神的事情来打搅路大师呢?”
“哼,”路回春冷哼了一声,“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,我比你更清楚。”
付亚杰忍住了怒气,在心底冷笑连连,俺自己心里怎么想的,你怎么就清楚?你是俺肚子里的蛔虫吗?
你要是替悬壶堂争了光,无论你怎么摆架子,俺都可以受着,可是眼下你让悬壶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中,居然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这就实在是太讨嫌了!
“怎么样?商量出个什么章程来了吗?”路回春嘲讽地问道。
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