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俺!”付亚杰奋力挣扎了起来,可惜那些官兵们根本不理他,依旧用一种“拖”的动作扯着他在街上走。
街道上的行人们立刻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,开始议论纷纷起来。
“咦,这不是江南悬壶堂的总堂主付亚杰吗?他怎么会被城主府的官兵拖在街上走?”
“听说是犯了‘污蔑罪’,污蔑慕凤歌给路回春下了金蚕蛊,谋杀了路回春。”
“天啦,他这下可算是踢到了铁板了,云城主现在可是慕凤歌的手下,他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命人去散播谣言,这不是在找死吗?不过,也是他活该!这种生命不息,作死不止的人就该早死早超生,否则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他的‘作死’行为给连累呢。”
……
行人们的目光和言辞像是一道道响亮的耳光一样摔在他的脸上,让他的脸上火辣辣地泛疼,他躲避着路人们的目光,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!
太丢人了!
这实在是太丢人了!
这跟要被推去菜市口砍头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?
然而很快,付亚杰就发现他没被带去城主府,反而被带向了菜市口的方向,付亚杰顿时恐慌了起来:“干什么?你们要干什么?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