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难道你要先替我将我所有的敌人杀光吗？”
“那倒不是，我只是觉得，与他们比起来，我才会是你真正的敌人，其他的人想要做你的敌人，还不够资格！”
“你可真有自信，祝你一直保持着这种自信！”慕凤歌耸了耸肩，不置可否地说道，“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？”
“或许有十天了吧。”青冥不确定地说道。
“若是有一天，你真的成为了我的敌人，那倒的确是个可怕的敌人。”慕凤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，九万年前的那场大战，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，连她都差点以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，要被活活吓死了，更何况是精神力还不如她的青冥。
虽然眼下青冥的修为跟她有着很大的差距，但是他在武学上的悟性和毅力实在是太高了，这让她敬佩之于甚至觉得有些忌惮。
“我们之间也不一定非要成为敌人，我们可以换一种关系，”青冥靠近了她，低声说道，“比如说，情人。”
“你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！”慕凤歌失笑。
“不可能吗？”
“绝对不可能！”慕凤歌摇了摇头，“不是吃菜，可以经常换口味。也不是买衣服，虽然衣橱里会永远少一件衣服，但只要遇上了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