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现在我可以离开吗?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今晚,不,我想现在就离开这里!”
“不能,你不能离开,如果你离开,花氏母女的一切后果,都由你来负责!”陆柏爵脸色变得好像寒冰一样,一个字接着一个字,声音顿挫的说。
“你……”叶珞气得站了起来,她害怕,如果她继续呆在这里,还会发生刚才的一幕。
“坐下,坐下!,坐下”陆柏爵声音从轻声,变成厉声。
叶珞的脑海里闪过可怜的花氏母女,只好极不情愿的坐下,双手环抱在胸前,胸口起伏着,磨牙说,“陆先生,我向你保证,刚才发生的事情,以后都不会在发生了。”
“哦?这话,好像在法国,你也说过一次吧!”陆柏爵嘴角勾起轻蔑的笑,用眼角睨着她。
“你……”叶珞气得抿嘴,该死的,哪壶不开提哪壶,牙齿咬住了嘴唇。
“这是你的第二次,对吗?”陆柏爵的暗眸幽深得看不到底。
“魂淡……”这个死男人,居然这种话也说得出口,太不要脸了,太欺负人了,虽然他说得没错,在法国,和他那次,是叶珞的第一次,过去那么久,现在是叶珞的第二次,所以甚至,还会有些疼痛,但是,这种事情,难道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