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肝肠寸断的时候,心里很乱。
江蕴这两天,一直给他洗脑,告诉他,叶珞和陆柏爵这样做是不对的,伤害最深的是陆墨笙和江蕴两个人,拼命把自己打扮成受害人的样子。
安慰陆墨笙的同时,又向陆墨笙诉苦,拉进两个人的距离,单纯的陆墨笙不知道江蕴的诡计,变得对江蕴非常的信任。
陆墨笙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幕墙外的海洋,眉头拧着。
江蕴握着酒杯,款款走到他面前,“墨笙,喝一杯吧!”
“江蕴姐,这两天谢谢了!不然我都没有容身之地了。”陆墨笙嘴角一咧,苦笑着说。
“别这样说,墨笙,我们怎么说都是好朋友,好姐弟,哪用分什么彼此,而且,你说,叶珞和柏爵两个人住在陆氏别墅,你怎么能在那里住的下去,你不嫌弃的话,就在这里长期住下去,看看事态怎么发展吧,如果他们两个分开最好,如果他们真的要结婚,那我也没话说了!”江蕴的嘴角牵着,不断地给陆墨笙洗脑。
“嗯,谢谢你了,蕴姐,没有你,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!”陆墨笙点点头,在江蕴的挑拨下,他并没有去理解陆柏爵和叶珞,而是不折不扣的恨他们两个人了。
江蕴看到陆墨笙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