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凡心里有执念，都躲不过去。
只是，亡灵社以前的行事，没有这么嚣张吧？他们不是向来只跟有恶念的人做交易吗？
何大耿直的这些心思，不能算是恶念吧？
想到这里，豆豆不禁开口，“你什么时候发现那张名片的？”
何大耿直想了想，“前几天，我刚去看完洛洛，路上撞到一个乞丐，给了他几百块钱。然后——难道是那个乞丐？”
豆豆皱眉，心里想着有那个可能，嘴上却说，“不要多想，这个世界上，本来就是没有鬼的。是你最近太累了，所以才会梦到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。也有可能是恶作剧。”
“可那个场景很真实，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戴了面具，拉我的时候，手冰冰凉的。”
“红衣服？”难道是红袖？
“嗯，红衣服。”
“……不要多想，跳级考试就这两天了，临阵磨枪，不快也光。好好学，及格应该不难。”
豆豆背着手偷偷画符，见何大耿直怔怔点头，轻轻拍了拍她肩膀，“回去好好睡一觉，然后就没事了。”
何大耿直点了点头，似乎被豆豆那么一拍，忐忑的内心就安定了下来——那一定是个梦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