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彤彤泛着血丝,差点儿就抓破了。
她看了眼唐琉璃,刚想问她有没有这种情况,就见唐琉璃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。
唐琉璃痒,很痒,特别痒。可她很爱惜自己的脸,不肯用手去挠,想要等着痒意自己褪去。
然而并没有的好么,痒这种东西,越是不理会越痒。而且还会跟之前的感觉叠加起来,成倍成倍的滋长。
于是唐琉璃忍来忍去的后果就是一伸手挠,就是出血的棱子。挠的可比苏听雪用力多了!
她还觉得苏听雪挠的脸上红彤彤难看,她这一挠,指甲长长的,绝对是破相的力度啊!
苏听雪啊了一声,抖手指着唐琉璃的脸不敢置信,“花,花,你的脸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