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了？
说真的，听到这话，他心里，突然之间就有些五味杂陈。
说不出是同情还是悲哀，他很是矛盾的想，因果报应本就是应该，姬邀月做了那么多错事，也该是偿还的时候了。
可是若真叫他冷漠到没有半分同情，却又完全不可能——终究是叫了几千年的邀月姐姐，不可能冷漠如斯。
哪怕她犯下了滔天大罪，平日里身上也不见得没有半分好。
这世间从来就没有彻头彻尾的坏人，也许他们杀了人放了火犯了罪，可某些时候，还是会存有一点善念。
真正从生下来一直坏到死的人、一点儿好处也说不上来的人，是不存在的。
而姬邀月在陌菲出现之前，也曾经是个好姐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