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子中的孔洞里将脑袋露在外面，足有三十多个！只见这些小女孩的脸色或青或紫，有的双目紧闭，有的痛苦得面容扭曲。
当方暗走近她们的时候，这些小女孩就好似看不到、听不到一般，对于方暗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。
方暗将老太婆狠狠地扔在地上，厉声喝问道：“为什么这些小孩子看到人之后，完全没有任何反应？”
老太婆心知自己今日必死，所以无论方暗问什么她都痛痛快快地回答，只盼着方暗能够给她个痛快。
因为她曾听说这位幽州令主有一杆与万灵深渊一样的魂幡，落在他的手里，就算是死也不能摆脱。
死后灵魂都要被他拘禁到魂幡之中，炼魂万年！就听老太婆说道：“这一批已经到了交货的时候。
因……因为我们要的是人形蛊虫‘蛊仙子’，并不是一个蛊术高明的弟子徒弟。
所以会通过训练，扼杀她们对于外界的反应。
通过这种手段让她们失去自己是人的这种认知，从而变成只知道听命行事的傀儡。”
方暗淡淡地说道：“训练？
我看是虐待吧？”
他打开一个装有女孩的坛子，只见里面是半坛子漆黑无比的粘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