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大学都还没毕业呢吧？
能懂什么发明？”
也难怪大家都不相信方暗，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。
化蝶灵液虽然主打的是美颜的效果，但是它的洗精伐髓同样强悍。
现在来购买化蝶灵液的人们，有一半都是拿灵液当治病良药喝的。
管它什么病症，先来一瓶化蝶灵液试试，若是能治好，那何苦还去医院？
“他真的是化蝶灵液的发明人和老板。”
张琳艺向大家解释道。
她如今在武阳市也算小有名气了，因为化蝶灵液刚刚上架出售的时候，所有的宣传都是她一手主抓的，有很多人都见过她。
这一证实方暗是发明人，围观的人们和地上的那一男一女顿时更加来劲儿了。
“他还真是？
他什么学历？
有过哪些研究经验？
你们的化蝶灵液投入市场前，经过临床阶段了吗？”
“你们也太过分了吧，拿我们当小白鼠吗？”
“这么个小屁孩儿做出来的东西，你们也敢卖？
就不怕喝死人吗？”
方暗并没有因为他们说的话而动气，而是淡淡地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