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楚大爷,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
您修道求长生也用得到钱啊。
我听说过,修道需要财侣法地。
只要您放过我,我愿意倾尽全部身家供养您修道啊!”
楚临枫“呸”地一口,吐在沈正业的脸上,沈正业连擦都不敢擦。
“沈正业,你以为我缺你那点儿家业么?
这么多年,我凭着这一身本事,我会缺钱用吗?”
楚临枫看着沈正业像灰孙子一样向他跪地求饶,心中大为畅快。
“的确,当年的确是我先动手想要弄死你的。
谁让你他妈非要和我楚临枫抢生意?
和我作对的人,就该死!”
“当年我棋差一招,没能斗得过你沈正业。
但是如今我学成归来,看你还能蹦跶到哪儿去?
要知道,只有笑到最后的人,才是赢家!”
沈正业苦涩地闭上了双眼,楚临枫这是死了心要他的命,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。
当年的事情又不是他的错,在这一刻,他的心里一片混乱,自己一生的过往,像是放电影一样从眼前一闪而过。
不凡大师的眼中满是忌惮,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