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楠不由得抬头看了一下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，此刻他的表情，更加不自然了。
其实，可以想象到的，像他这种男人，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浪漫，已经是非常不容易。
顾默阳当初跟林浅在一起，还是林浅主动的。
后来谈了没有多久，他们分手了。
顾默阳在部队里，接触的女性更小。
更加不要说，他做卧底那几年，哪里有什么心思去谈感情？
只是，姜小楠在他心里，地位是不一样的。
他又不是那种肉麻的人，做到这个份上，还是从易辰那里取的经。
姜小楠一直盯着他看，顾默阳有一种错觉。
在姜小楠这样的目光之下，他感觉自己就好像对着以前部队里的指导员。
他把腰板挺得笔直，“小楠，你…你还生气吗？”
其实她没有生气，就是觉得有些心酸，然后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，一下子被扑灭了。
所以，她对他，已经是没有了期待。
但是现在，她还能有那个勇气吗？
姜小楠有些害怕，不敢冒险，她摇了摇头。
顾默阳看着她摇头，这是不生气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