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来说，这短短一段路，靠两条腿，完全是没有问题的。
这一路上，夜风将他身上的酒气，吹散了不少。
凌晨一点多，顾默阳回到了姜小楠的公寓楼下。
他抬头看了一下，小楠的房间灯已经熄了。
想必，她已经睡着了。
顾默阳在楼下坐了下来，没有上去。
她这好不容易睡着，他上去，只怕又会把她吓得连睡都睡不着。
他摸出烟盒，点了一根，烟雾徐徐升起。
现在是五月份，已经开始有蚊子。
顾默阳抽着烟，完全无视那些蚊子。
小楠，她现在睡得好吗？今晚，会不会因为他做恶梦？
早上六点左右，小区里已经开始有些老大爷老大妈起来运动。
看到顾默阳的时候，都不禁往他身上多看了两眼。
那个管理员大妈看到他，认得他，这不是姜小楠的男朋友吗？
管理员大妈看着他抽了一地的烟头，走了过去，“小伙子，跟你女朋友吵架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