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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着勺子，小心翼翼地吹了一下，然后才喂到他的嘴里。
卓以凡是很近没有这样近距离看她，她的皮肤白皙，眼睛大大的，还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睫毛。
她的睫毛又长又黑，卷在眼帘上，像是两只墨蝶。
一碗汤喝完，顾明珠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。
“卓大宝，你还要不要再喝一点？”
卓以凡敛了一下神色，摇了摇头，“不用，我在输营养液，不会有事的，你放心。”
“行，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顾明珠将碗筷收拾好，里面还有很多菜，但是看卓大宝的样子，他也没有什么胃口。
汤倒是可以保温着，一会再让他再喝一些。
卓以凡躺在床上，看着她在那里弄。
“珠珠，回家去吧，这里不用你来弄。”
“不行，你快休息吧，我弄就行。”
卓以凡看着她坚持，也就没有再说什么。
他实在是太累，没过一会儿，再也坚持不住，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顾明珠收拾完东西，发现卓大宝已经睡着了。
他这副样子，脸色苍白，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，格外的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