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瓶红酒，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。
小可一看，不由得紧张起来，虽然主编同意是订好些的包厢。
但是，她可没有点这个酒，这酒看起来，价格可不便宜。
小可赶紧转头，“主编，这酒可不是我点的。”
杜主编的眉头也轻拧了一下，这酒，起码上万块一瓶的。
服务员看着他们的表情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十分亲切地解释，“这些酒是卓总订的，今晚你们包厢内所有的消费，他都付了。”
“果然是财大气粗啊，那快拿进去吧，菜也是我们的？”
“没错，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包厢的，请随意，有什么需要的，也请尽管吩咐。卓总说了，今晚务必让各位玩得尽兴。”
大家十分高兴，杜主编觉得，自己这次真的沾到了金糠。
此刻，楼下的洗手间里，卓以凡重复洗了几遍的手。
其实生意场上，熟悉他的人都不知道，卓以凡并不是太喜欢跟别人握手的。
顾明珠看着他那模样，过了一会儿，她递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过去。
“要不要洗这么久？杜主编又不是病毒，再说了，嫌弃的话，你拉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