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,就像失去了生命的支柱,眼神迷茫,毫无焦距。
这样的他,让众人不忍,甚至有些责备的声音传出。
“这闫颜怎么回事?这么伤害我兄弟?”
风离痕的话音刚落下,第一个抗议他的不是别人,正是他怀中的小家伙:“爸爸坏蛋,我干妈怎么了?我干妈很好呀!那么漂亮。”
风离痕一时哑言,之后赶紧为自己的言语道歉:“小好好,爸爸没有那个意思,你干妈很好。”
小家伙的气心可大了,要是现在不哄好,之后肯定不会理自己,伤心难过的还是自己,最近的一段时间,他已经习惯每天有小家伙在耳边叽叽咕咕,要是一时间失去了这声音,估计他晚上都会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