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之词,你想要几句话就推脱掉饲料厂的责任,这是万万行不通的。”
面对庄老三这种不讲理的角色,秦书凯也有些哭笑不得,于是问他
“庄老三,眼下事实清楚,证据确凿,的确不是饲料厂的饲料导致鸡出现死亡现象,而是你们擅自加其他的东西造成的,你还想怎样?”
“我要等县里的兽医站再来诊断后才能确定,你们饲料厂想要随便开脱责任,肯定是不行的。”
“随便,哪怕你送到省兽医站检验,也是同样的结果,庄老三,我知道你庄家几个兄弟在本地小有名气,不过,你可要记住了,国有国法,派出所的同志今天也来了,你要是敢胡搅蛮缠肯定不行,你弟弟家的养殖场的问题就是这样,谁来也改变不了决定。”
“庄老三,有理说理,没理别胡乱闹腾,你要是皮痒,想进拘留所就说一声。”站在一旁的派出所陪同过来处理问题的警察说。
“那哪能呢?我庄老三也是个讲理的人,只要道理上说得通,我绝不胡乱赖着饲料厂,不过我会请其他的人来继续诊断的。”
“行,你尽管请人来!”
秦书凯嘴里说着话,转身出了秦翠华家的鸡舍。
这次过来解决问题的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