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保住邹洬的尸体痛哭。
当年跟着他拉起义军的那些兄弟,仅仅只剩下那么几个,如今,竟然连邹洬也走了。
这是和他无数次同生共死的手足兄弟啊!
从南宋沦落的那时起,邹洬就不知道多少次舍生忘死救过文天祥的命。在文天祥的心中,他甚至比之家人还要更为重要。
旁边的士卒见状,也是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。
这几年他们跟着文天祥东奔西跑,真是吃尽太多苦头了。人人心中都泛起酸苦之意。
兴国军天下皆知,可其中艰辛苦楚,只有他们自己知晓。
但他们不悔。
他们心中,只有悲恸。
“杀!”
忽地,文天祥放开邹洬,站起身来,冲向城墙边沿。
母亲、长子惨死,如今兄弟也死在城墙上,这个儒将,也终于是出离愤怒了。
周围的士卒惊讶,从来没见过文天祥如此暴怒的样子,但很快士气大盛,跑到墙垛边抱起石头就往下面砸去。
血债,唯有用血来还。
双方都不断有士卒在折损,战斗很快就陷入到白热化。
城门虽被许多铁索捆住,但在攻城车的连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