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这比何县令这区区七品县令,不知道要高多少个层次,连宜州知州都相去甚远。
甚至,吴阿淼的地位俨然都能勉强和广南西路的安抚使相提并论了。那可算是广南西路父母官。
只这个时候,何县令却是忽的笑道:“敢问吴将军,既然是禁卫副统领,为何只是四品?”
他发现这个漏洞,也为之高兴。
他觉得吴阿淼应该是在吹牛。毕竟在吴家吹牛,又不会传出去,而且不算犯法。
吴阿淼却是笑得更为高兴,将自己的腰牌直接扔到了桌上,“何县令看看?”
接着又道:“皇上本来是打算封我正三品的,只是我不愿管事,只想在宫中过闲散日子。是以才特意要个四品官衔而已。”
满座再惊。
何县令吞咽着口水,只用眼睛瞧吴阿淼的令牌,都不敢伸手去拿。
他当然能看得出来这令牌的真假。
而吴阿淼这番话,可是比之他禁卫副统领的官职还要吓人。
乖乖!
能在皇上面前想要什么官便是什么官,这和皇上得是什么关系?
哪怕是吴阿淼没有官职,单凭这点,也能让得各地官员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