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臣有对他多做观察。其天赋,可以说是古今罕见啊,臣从藏书阁中借用各科书籍给他看,他竟是都能过目不忘,且能触类旁通。而且更为可贵的是,此子有着赤子之心啊,以他这般年纪就得以高中,在长沙城内如今都算得上是鼎鼎有名的读书人。若他愿意,不说功名,但财富却可以说是唾手可得。而此子在臣府邸住下以后,竟只是静心读书,对这些全然不管不问。”
“哦?”
赵洞庭微微诧异道:“那到的确是难得了。不仅仅他难得,他那父亲也难得。”
说着难免轻轻叹息,“朕推行新科举制,虽是为朝中选拔不少人才,但其中也有不少人,却是为着功名利禄而读书啊……”
陈文龙只轻笑,“这都是人之常情,非是我们能够改变的。”
陈江涵也在旁边道:“现在大宋脱离困境,他们会这般想,也是无可厚非。臣以为,只他们不作奸犯科,能为百姓们做点实事,皇上便也不用太过担忧了。”
赵洞庭闻言只是点头。
随即便看向陈江涵,道:“陈尚书,朕也有件事情要与你交代。”
陈江涵施礼道:“请皇上示下!”
赵洞庭道:“朕此行前往临安府,两次路过潘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