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敢提出半点反对之意。
这钱,就算要他从自己牙缝中去挤,他也是得挤出来才行。
因为他若是选择反对,那便很难承受得住百姓们的怨气。
山上被掩埋的很可能有上千条性命,这些工人们都是有家室的,他们若是都闹腾起来,可能整个岑溪都会由此动荡。
再者刚刚也是赵洞庭提出来的让他们想处理后事之策。眼下他若还婆婆妈妈,那就是不给这位来历不明却绝对尊滚的公子哥面子。
能有这么多高手相随,又有六龙令,想都不用想,家中起码是有当朝二品大员以上的存在的。
这种大员,是他们能惹得起的?
若是到时候处理不好,整个岑溪县的官员怕都得因此而受到牵连。
这位公子哥让他想应对之策,未免已经不是在给他们机会了。
只过不多时,众岑溪县官员便是商议出大概的对策。
县令走到高处去站着,摆摆手,对着周遭人群喊道:“乡亲们且都先静静,都先静静。”
他到底是父母官,还是有些威望的。周遭群众渐渐安静下来。
县令带着极为悲恸之色,道:“煤矿上发生这样的大难,是那些工友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