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活,余姐姐若是愿意教导庆书,那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说着,她上前走到余敏面前,又道:“余姐姐不会不愿意教导庆书吧?”
余敏有些窘迫地摇头,“没有,没有。”
温庆书微笑起来,“那就多谢余姐姐了。”
然后便跟钟阿大夫妻两说了声,让余敏带着她去后院。
她也算是看出来,余敏性子内向谦卑,想要和她深交,非得自己主动些不可。
其后,两女在后院里,余敏教着温庆书女红。温庆书则是有意无意地和余敏找话题。
估摸着钟健快要下班的时候,她才离去,还不忘和余敏约好,明日再来向她求教。
余敏自是答应。
她倒也没向钟健那方面去想。
在亲自将温庆书送出钟府以后,余敏眉宇间的忧愁落幕似是稍稍清淡了些。
而出府的温庆书,步伐也好似同样轻快了。
夜里。
钟健看书到深夜,才到床上睡觉。这是他始终保持的习惯。
往常,等他睡时,余敏多是已经睡着。只今夜,却还是睁着眼睛。
“夫君。”
钟健才刚刚褪去外衣躺到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