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,偶尔用揶揄的眼神看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徐鹤。
随即赵洞庭故意露出不解模样来,问徐青衣道:“朕能否问问,徐小姐当时为何会哭么?”
徐青衣更是羞不可抑起来。
她哪里被人这么问过,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前辈的面。
那些女儿家的心思,又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?
而偏偏,问她的这个人又是当今皇上。
若不如实回答,可是欺君。虽然在场谁都知道皇上压根不在乎这个,但徐青衣她是刚进宫的,却不知道这点。
她对于“皇上”这个概念,还停留在颇为长远的过去。
实在是忍不住羞涩,徐青衣跺了跺脚,道:“我、我就是看他那样,觉得心痛,所以哭了!”
说完就跑出大殿去了。
这和表白真没什么两样,让她个黄花大闺女说出来,真是难为她了。
大殿里众人都是轰然大笑起来。
只白玉蟾稍怔,还有徐鹤神色古怪。
稍怔过后,白玉蟾的嘴角牵起了些微笑容。这笑容,被赵洞庭捕捉到。
他轻轻捅了捅自个儿兄弟的胸口,问道:“被人牵挂着的滋味不错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