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没有多余的感觉。
也依然闭着眼睛。
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也不想去知道，她在想，自己为什么在这里，她在找什么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，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这不是失忆，可是混乱的记忆却让她更加难受。
云翰的脸色渐渐苍白，他猛的收回了羽翼，下一秒，消失在了原地。
再出现时，便出现在林攸的身后，手中的弑神之匕对着林攸的心脏插去，毫不留情。
林攸侧身，伸出两指夹住了匕首，她睁开了眼睛，幽深的瞳孔平静无波，看着云翰，指尖一弹，一道气劲便打在了云翰的肩膀。
云翰脸色一变，刚想收回匕首回身，却赫然发现，匕首竟然纹丝不动。
无奈，他只能放弃弑神之匕。
站在距离林攸不远处，云翰看着肩膀上的血洞，再看着林攸平静的表情，哈哈大笑，有些癫狂，“好！不愧是我看上的玩具！”
林攸看着手里的匕首，“你为什么要杀我？”
这是她一直想问的。
云翰愣了下，“没有理由。”
他的表情渐渐平静。
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，想杀谁就杀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