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能为力的心酸，那是明知自己就算为了对方付生命也无法拯救她的无奈。
嘭！
林攸狠狠的摔地上，她手中的少商剑终于破灭消失，每一根骨骼都在叫嚣着想要崩溃。
亚瑟身上金色的铠甲布满了伤痕，甚至有一道伤口，贯穿了他的铠甲，在他的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。
他看着在地上缓缓爬起来的林攸，眼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，在战斗中，他清楚的知道林攸已经受了多严重的伤，却依然坚持到了现在，甚至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！
“何必呢……明知没有任何结果，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。”亚瑟停下了手，忍不住问道。
林攸站在伊一的身前，指尖不断的滴着血。
她咳嗽了一声，哑着嗓子说道：“有些事情，所求的并不一定是结果……我不会放弃我在乎的人，更何况……蛇窟的覆灭在所难免，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，能在死之前，酣畅淋漓的战斗一次，未尝不是人生一大幸事。”
尽管两人是敌人，亚瑟仍不免为林攸赞叹一番，这样的的气度和实力，若是给予她足够的时间用来成长，他日的成就，绝不会下于教皇。
但是欣赏归欣赏，人，还是要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