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什么时候离开的,言梓姝并不知道。
地上的碎片何时被收拾干净的,她依然不知道。
她站在窗前,许久许久,直到浑身冰凉,嘴唇发紫,她突然弯下腰,好像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,浑身颤抖着,她终于蹲在地上,捂着脸,失声痛哭,带着无边的绝望和悲伤。
次日,国安局总部。
祁言归看着躺在床上,始终不愿意睁开眼看自己一眼的花辞镜,神色阴沉,“你还在生我的气?”
“你杀了我弟弟。”花辞镜没有明确回答那句话。
“我不杀他,你就会死。”
花辞镜终于睁开眼,“你会在乎我的死活?”她的表情带着讽刺。
祁言归皱眉,转身离开了休息室,刚出门,她便看到了靠着墙站着的白祈冰,她看起来消瘦了许多,气势却更加内敛。
“出来了,我有事问你。”
来了……祁言归在心里叹息,她知道,有些事情,早晚都是要说出来的。
属于白祈冰的房间内,她给祁言归倒了一杯水,然后淡淡的问:“她人呢?”
祁言归接过水,那句话在嘴里转了一圈,还是没能说出来。
大概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