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疏离冷淡，带着几分冷硬。
那样的表情，文兮尔见过，在一张照片上，下意识的，她放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，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暗色。
“我好像……恢复了一部分实力，文兮尔，如果我是林攸……该怎么办。”然而那样的表情也只是一瞬，下一秒，她的眼神便十分迷茫。
文兮尔不知为何，心底竟松了一口气，“不必想太多，我认识你时，你是清霖，那么在我心里，你便是清霖。”
“你为什么想要了解昆仑？你也想去吗？”清霖突然问。
“自然，这天下，谁不想去昆仑呢，那里可是，离仙最近的地方。”文兮尔淡淡的说道。
谁料清霖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般，呵呵冷笑了起来。
“离仙最近的地方？你大概是不知的，那里，只有一个人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。从来没有所谓的仙，也没有所谓的天梯，只有一个不知活了多久的女人，整日里看着那山水，年复一年！”她的语气是如此的尖锐，带着愤怒和不满，似发泄又似埋怨。
她突然掀开了被子，站在文兮尔身前，“你想去昆仑？想从我这里知道去昆仑的路？可笑，你押错了宝，我是被师父赶出来的，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