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渐渐变得严肃，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，从一开始，她其实就做出了决定。
林攸突然抬眼，看向了宫殿外面，目光似乎穿透了层层阻隔，看到了那个站在院子里的女人。
“师父……”她喃喃，眼睛在瞬间变成了红色，却转瞬又变了回来。
她按压着自己的眉心，脑海在刚才的一瞬，闪过许多繁杂的画面。她知道那是属于清霖的，明明已经被封印了，为什么还可以影响到她，该死的，她不想知道那些，她不想承担那些，那是属于过去的，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，她不要给自己套上枷锁。
林攸身上的气息起伏不定，眼睛在黑与红之间不断变幻，她的右手泛起微光，她似乎被那光芒刺痛眼睛，紧紧的握起了拳头。
坐在她身边的希维尔带着莫测的眼神看着林攸，她的指尖闪着光，似乎在考虑现在杀死林攸有几分把握。
但是她很快就收回了视线，将目光转向了高台，在那里，娜塔莉正在和一个瘦弱的亚洲人战斗着，那个人不是华夏的人，也不是日本，看样子似乎是泰国那边的，拳头泛着金属的光芒。
希维尔之所以不动手，是因为一双手放在了林攸的头上，那双手覆在了林攸的眼睛上，微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