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被揭了伤疤的明清河也不生气，大概是因为这样的话从兰德尔嘴里说出来太多次了，他都习惯了。
“彼此彼此，都是死人。”明清河淡定的说道。
“你又错了，你心悦的人，可还活着。”兰德尔的指尖在桌面敲了敲。
明清河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，“不，这次是你错了，救了我，造就我的人，已经死了，如今不知在哪里的那人，只是清霖的师父而已。”
兰德尔有些愕然，他看着明清河平静的表情，“你这是……放下了……”
“从来没有得到过，如何谈的上放下，这个道理我如今才明白，也算是可笑了。”
兰德尔沉默了一会，笑着摇了摇头，“那真是要恭喜你，找个机会切磋切磋，你一定是突破了。”
“可以，只是你猜，此人非彼人这个道理我悟透了，那个我们即将见到的人，她悟透了吗？”明清河突然提到了林攸。
兰德尔想到那个复杂的女人，微微皱起眉，思考了一会，摇了摇头，“若是第一次见到的她，应该可以放下，可是……经历了这么多，再加上魔的原因……我不确定她有了怎样的变化，她是越让人看不透了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明